当先的冲劲和果敢来助阵,我们是没有办法完成您交代的工作的,可能连跨出那第一步都有问题,更别说还会有接下来的打算了。」
「哈哈,是吗?我都不敢这麽夸自己的儿子呢?你一个外人到是夸得挺厉害。」程和弈笑了笑,又叹道:「我听说过山上有位猎人,他曾训养过一头骁勇的猎犬,但山林没了後,却不得不做掉一条杀疯了的狗,我啊,幸好有你这麽样一个忠贞不二的人才,知轻重懂进退。」
「……」
「行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程和弈朗笑道:「小心点,别把自己给弄没了,我们金銮观还需要你呢。」
高子禛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是。」答完,便听对方挂了电话。
他垂下胳膊,将手机塞回口袋里,深x1了口气、阖上眼。
那抓着吊环的手,稍紧了些。
同一时间,连兴杰睁开第一眼,便看见自己宿舍房间的天花板。
不过……这位置怎麽好像不大对?
连兴杰脑袋里还有些宿醉,正郁闷着从被窝里爬起来,转头就见到华宗正睡在自己床上。
啊……对了昨晚结束讯问後就被华宗拉着去喝酒了,估计是他把自己搬回来的,不过为甚麽要换床睡啊?是昨晚发生了甚麽事吗?
啊嘶……话说这後脑怎麽有点疼啊……
昨晚,青yan五区,秩管总局。
七区分局大门口动乱过後,没过多久,连兴杰就被金承顺的人请着「作客」去了。
连兴杰很少来总局,因为就算东方介有事也是吴龚代着来的,基本上根本没有自己出场的机会,这会一路随着指引进到审讯室中,四面传来的压迫感频频撕扯着他的神经,最後被关进那丝毫不透风的小黑屋里,身在其中的感觉和坐在隔间旁观的感觉可差地远了。
虽然没有上铐,可连兴杰颈子上依旧被套了隔绝仪,就这麽从下午三点一路坐到了晚上九点。
他刚开始很不理解,为甚麽明明这件事情看起来闹大了、也很紧急,但金承顺就这麽把自己晾在这了好几个小时,连要喝水也是到点了才能喝上一口,难不成是自己的讯息不重要吗?
虽然……他也确实没什麽好说的。
小黑屋内,墙边站着一名穿着总局制服的,然而除了适当的时间递给自己必要的水分摄取,那人从头到为都没动过半步,就像个木头一样的站着。
安静,静的可怕。
连兴杰本来还很急躁的,自己身上的jg神力发不出去,这种突然从灵师变成普通人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所以他一开始频频向那块人形木头询问自己到底甚麽时候会被审问,然而那人始终甚麽都没回他,甚至有一次连兴杰趁他送水时扯住他不让走,却被他一瞬化出的刀剑抵住噎喉,这才b不得已松了手。
他还在这坐着。
这算是非法囚禁吗?可他是嫌疑人,好像就该被这麽对待的。
可有点饿,他连午餐都还没吃完呢……
还有点累,他甚麽时候才能出去……
可他没有选择,只能被动的等,他只能相信会盟,只能相信金局长不是有意晾着他的,只是这次出的事情太急太忙了,他可能还来不及处理自己。
一定不会有甚麽事的,一定不会的……
要不……先睡一下吧?
连兴杰想着,也不管脖子上还围了个让人呼x1都不通顺的鬼东西,只稍微伸了伸脖子就往桌上趴了过去。
然而他刚趴下後领就被那块人形木头粗暴地拎了起来。
连兴杰两眼发蒙的看着他,却听对方冷冷地说道:「这是审讯室,不是你家的床。」
「……」
最後,终於在连兴杰眼皮要掉下去的前一刻,审讯室的门开了。
金承顺两手背後,一派从容地走了进来。
金承顺一进来,看到形貌颓丧、昏昏yu睡的连兴杰不禁一笑。
可这一笑却让对方吓得不轻,连忙从位置上坐起来正襟危坐地盯着金承顺一步步踱到桌前的椅子坐下。
「这几天东方介都只带着你一个人出去查案,是吗?」金承顺刚刚坐下,便向那张已经略白的脸se问道。
「是!但是我真的没有暴露介哥……不!东方二少爷的调查流程!我真的不知道为甚麽事情会变成这样!」连兴杰忙答道,这些话是他早就想好的回答,但不知为何这说了给人感觉有种焦躁不安的感觉。
金承顺笑道:「我甚麽都还没说呢?你这麽紧张做甚麽?」
「很、很抱歉!但是我真的甚麽都没有做!我知道这件事对上头很重要的!所以我绝对没有那个胆……!」
「喔?你还知道这件事对上头很重要啊?」
「不、不是!我……!」连兴杰深x1了口气,稍作冷静过後,觉得自己刚刚大概是脑袋和舌头一起打结了,不禁吊起一张苦瓜脸、垂下脑袋有些唯诺的续道:「这件事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吗?跟上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