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本事。」说着,边翻起手上资料:「看起来是挺正常,但没准这後面还有甚麽人掌着事,我记得那个高子禛也是东方介这同一组的,对吧?」
「是,但我去调查探过他们同组的一个叫吴龚的口风,他说华宗平时ai组里都很贴心,唯独对高子禛特别厌烦,有时候好像还会没事找碴一样,他说是因为东瀛人这层身分的关系。」
「东瀛……」金承顺思忖了一下,道:「华宗跟高子禛之前有过交集吗?」
「没有,华宗小时候生活环境挺单纯,也没什麽朋友,华宗母亲车祸早逝,之前是由叔叔华重天收养,但父亲身分不明,他母亲估计就是出去被人ga0大肚子了。」
说完,见金承顺没再问话,那人也默默守在桌前不吭声了。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纸页摩擦的声音,金承顺手上的资料翻着翻着就到底了,然而在翻完最後一页後,他的神情却有了些不解。
金承顺向那人摊了摊手上的资料,问道:「……只有这样?」
「您认为还有甚麽遗漏的吗?」
「照你刚刚那说法,华宗应该是很讨厌东瀛人的,而且巴不得自己t内流着的是我们中原人的血。」金承顺说着蹙起眉,质问道:「可理由呢?」
「理由……」那人挠着颈侧,也是副不解的样子,只能求助般地向旁边的路金投去询问的表情。
路金开口问道:「局长,你是想他可能是装的?」
然而金承顺只是眉头跳了一下,那人见状当即反驳道:「但所有人的说法都很一致,总不能这华宗从刚进分局里就装到现在吧?那分局宿舍里天天都混在一起生活的,装那麽久能不漏馅?」
然而金承顺只是瞅了那人几眼,没有回答。
那人被看的一阵不自在,路金便向他客气道:「要不您先去办公吧,局长可能需要点时间思考。」
「啊……是吗?」那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局长,我就先出去了。」
金承顺闻言点头,招手把他赶出去了。
待门阖上,路金立刻正se道:「局长,其实也有可能华宗只是因为想让自己不要再陷入那种人尽可欺的境地,所以才会跟着其他人一起骂吧?其实有挺多已归化东瀛人都是这样的。」说着,他面带微笑安慰道:「不过我觉得其实也可以不用太在意这点,您昨天不是说过吗?不过抓个挡箭牌而已。」
「但我们的打算和真实情况如何,是两样完全不同的东西。」金承顺十指交扣搁在桌上,沉声道:「要是华宗这通电话真是有意的,或是他背後真是有人主导的,那现在中原和东瀛两方贵族间的关系被ga0得这麽不清不楚,要铲除起来可不容易,而且如果那些人真出了这种反逆的想法,并开始付诸行动的话,那这次对我们来说,就只是一个开端而已。」说着,他越想越糟心,以至最後深深叹了口气:「唉,这样下去,好不容易稳定的社会又要开始动荡了。」
「那些个东瀛人,两千年前本就该灭绝了。」路金蹙眉道:「为甚麽当年东征後,老前辈们就是没有把东瀛人杀尽呢?这样不就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这……」金承顺闻言,眉头又深了些:「我只知道最後罪首程莹以血祭杀了族人、自伐谢罪,但之後发生了甚麽,史书只写了东征战後捉回流亡的东瀛残部,并以一洋之隔全数囚禁於东海瀛洲,其他的就没有细述了。」
路金噘了噘嘴:「不过……这些东瀛贵族的血真有那麽大威力吗?」
「当初程莹能用血祭使数千灵师当场暴毙而亡,这要是用在我们这边的人身上,你想那该是多大的威胁。」金承顺不禁叹道:「好在现在只要控制住jg神力,他们那些甚麽血的就都没作用了,所以前人才会用麒君印从出生起封住他们的jg神力,那印子可是纹上身就摘不下来的,就连剜r0u都剜不掉,也只有铁烙能稍微去除黑印的限制,不过也算是一辈子都当不了灵师了。听说一开始实行麒君印时,有东瀛贵族为了把麒君印搓掉居然还用刀剜自己的脖子,结果却发现每剜一层、那印记就会出现在下一层上,最後听说是因此发疯,把自己活活剜si了,那血喷的啊……」
「唔,真恶心。」路金听着想到那画面,不禁一阵反胃,蹙眉道:「既然他们的血那麽神奇,反正他们现在也受制於我们,为甚麽不乾脆拿来用呢?」
「哈哈,不错的野心,可惜会盟研究了很久还是实现不了,因为那些血只要一离主人本t,就跟普通血ye没两样了。」金承顺叹道,放下手上的资料起身绕出办公桌,领着路金就往门口走去:「走了,我们还要去找那位裴nv士聊聊呢,昨晚她直接被那少昊g0ng主夫人带走了,我都还没来的急了解这次李鹏吏受伤到底怎麽回事呢……」
……
也不知电话挂了多久,高子禛就这麽木木地站在那,一连搭过了好几站。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过能转站的地方了。
可高子禛只是瞅了车上的跑马灯一眼,看看这里是到了十二区的区